一直想拍摄一部长城纪录片
  

2010-05-16 Sun

爱死了这个小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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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年前,想拍摄一部齐长城的纪录片,当时第一次见到了这个小站,被站主的精神感召。
后来,拍摄难度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一个愿望破灭了。
一年半前,我再一次在一位老师的支持下,决定策划拍摄一部大型的纪录片,能够像《故宫》《敦煌》那样的纪录片。我用了半年的时间翻阅了关于长城的国内出版过的能买到的所有书籍,近20本,觉得自己对长城的拍摄信心倍增,策划撰写了一个策划书交上去,可惜,又一次无法获得通过,主要理由是电视台不再把纪录片作为重大题材,除非是政府行为。我无话可说。
我觉得是自己的文案还是不够打动人的灵魂,我决定继续完善,继续了解更多的东西。
在这个小站,我获得了心灵的震撼和材料的支持。
我 感谢这个小站里所有的人。
我想,拍摄不了,就先放着,继续完善,自己对长城的了解真得远远不够。
读库2007年第四期上曾经等了何伟(Peter Hessler)的《遍走长城》一文,有几段话让我一直无法释怀的话,中肯的让我心里很难过,心情很复杂。
几段文字如下:
十八世纪,西方探险家和传道士涌进中国,他们游览明长城遗址并将之与秦始皇万里长城的故事混为一谈。这些外国人认为北京周遭那些砖造防御工事是那条在广大北方屹立了两千年的连续防线的一部分。1793年,一位英国人约翰•巴罗(John Barrow)爵士见到北京附近的一段长城,按其尺寸推断,全部城墙所用的石头足以绕赤道建两座略小一点的墙。(鲜有西方人涉足中国的西部,那里的多数城墙由夯土所造。)那时,外国人通常称它为“汉墙”(the Chinese Wall),但到十九世纪末,夸大之词日积月累,最后成为“the Great Wall of China”(直译“中国的伟大的墙”)。1923年2月,一篇《国家地理》(National Geographic)中文章如此写道,“依天文学家所言,在月球上肉眼可见的唯一一件人类作品是中国的长城。”(在1923年时从月球上并不能看见它,今日依然。)

  最终,这些误解传到中国。在外国强权威胁下,中国领导人如孙中山和毛泽东意识到一个统一的防御工事的宣传价值。“长城”成为“the Great Wall”的对等物,一个涵盖所有北方防御工事的名词,不分地区和朝代。它本质上描述了一个想象中的建构——一座千年城墙。

  今日,长城的概念如此宽泛,无法正式界定。我在北京遇见学者或主张保护城墙的人,便问他们“长城”该如何被界定,我从未听到过重样的回答。有的说如想确定一段城墙是长城的一部分,它必须至少一百公里长;有的则认为任何一段边防工事都可被视为长城的一部分;还有的强调它一定要被汉人所建;而有的将非汉人所建的也归入长城。无人能给出长城相对精确的长度,因为从未有过系统性的测量和调查。去年,《中国日报》(China Daily)的不同文章分别描述长城为三千九百英里、四千五百英里和三千一百英里长。

  世界上任何一所大学都没有专门研究长城的学者。在中国,历史学家一般专注于政治体系研究,而考古学家则致力于挖掘古墓。长城在传统学术领域中找不到自己的位置,甚至对于某个独立的专题——如,明长城——严谨的学术研究成果也凤毛麟角。这些防御工事疏于保护,过去很多建在低处的城墙被拆掉去当建筑材料,尤其在文革时期。在上世纪80年代,一位名叫林蔚(Arthur Waldron)的哈佛大学博士生对汉人和游牧部落的关系产生兴趣。“我去图书馆,以为能找到一本包括长城所有方面知识的中文或日文的大厚书,”他最近告诉我,“可是没有。我觉得很奇怪。于是我开始编纂一个参考书目,但过了一段时间我发现这没给我们目前对长城的印象添加任何东西。”

今天,我在这里落了家。
希望我一直慵懒的心能醒来,在这里寄托我的梦想。
这也是我博客名字的由来。
我真的希望有朝一日,可以按我自己的想法拍一部真正的长城纪录片。
在交流中进步吧!


muer7476于 2010-05-16 21:10:59 发表在分类:无分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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